巴的兴致没了大半,手指像在被火烧。
手足无措摸了摸鼻尖,她尝试又一次转移话题。
“你……”
施黛试探问:“小字是爹娘取的?”
她从没问过江白砚的父母。
早就听说江白砚儿时全家灭门,又在幻境中亲眼目睹过当晚血流成河的景象,施黛明白,在江白砚看来,那件事无异于一道血淋淋的疤。
他自尊心强,不向别人谈及,不代表不在乎。
毕竟,为了彻查江家的灭门案,江白砚情愿以绑定血蛊为代价,让自己留在施府。
施黛从前不刻意去问,是因为两人不熟,她突兀说起,徒增尴尬。
如今关系亲近一些,出于关切,她想了解更多。
如果江白砚愿意的话。
很快,她听江白砚道:“嗯。”
他何其聪悟,不需多言,便知道施黛究竟想问什么。
“江府一案,已过去数年。”
江白砚淡声:“若要探清,并不容易。”
不愧是江白砚。
施黛暗暗松了口气。
江白砚主动提及,她没了心理负担,顺着他的意思接话:“我爹和镇厄司不是一直在调查这桩案子吗?查出什么没有?”
江白砚摇头。
想到有趣的事,他扬了下嘴角,语调却是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