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记得告诉我,我带家里人去教训他。”
她一本正经,江白砚歪了下脑袋,轻笑出声。
险些忘了,在施黛看来,他是个饱受欺辱的老好人。
可他怎会被哄骗。
倘若当真有人觊觎他的骨血,在施黛知晓之前,江白砚已将其拆筋剖骨,让那人死无葬身之地。
心甘情愿、毫无保留地展露鲛尾,今日是头一遭。
“施小姐不必忧心。”
尾鳍轻晃,江白砚淡声:“这种话,只对你说。”
不等施黛回应,他话锋一转:“再摸摸?”
这次施黛怔忪好一会儿,才应了声嗯。
她被烧得糊涂,懒于思考,但归根结底,头脑还能转。
探出右手的同时,施黛想,什么叫“只对她说”?
江白砚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为什么偏偏是她?为什么只是她?
无论什么话,加上一个“只”字,便多了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涩意思,叫人不得不去在意。
不知不觉,施黛已把整只右掌覆上。
好似沙漠中的旅人渴望清水,她情不自禁紧贴他身体,攫取更多凉意。
江白砚的鲛尾有如冰种白玉髓,手感极佳,更甚上好的绸缎。
炙热的掌心与之相贴,触感奇妙,令人着迷。
施黛生出堪称餍足的情绪,顺势抚动,体内热气散去。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