鸷:“可是南南总是给我当头一棒,真是极好。”
“黎琛也就算了,上次你逃离也有roark的手笔吧,你知不知道差一点现在正在玩弄你的奶子,肏透你的小逼,射满软穴的人就是他了,他算什么东西?”一想到这些,易斯年清冷矜贵的面孔几乎扭曲。
没有结束,似乎永无止境,她全身上下无一处干净,再也没有人给她清洗,温柔的上药,每次醒来都是在沉沦中度过,花穴里永远装着浓精,肚子鼓胀,双腿被垫高锁在空中。
“什么时候怀孕,什么时候再把东西取下。”
“南南那么聪明,不会让我们失望的吧。”贴在她耳廓低声喃呢,指尖抚摸着皮肉下那处几乎感觉不到的硬质物体,那是一张定位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