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呜呜呜救我…救…我会死的…呜呜…不要进…”
霍钦洲指腹擦拭掉眼角的泪痕,低头啄了啄红唇,拍了拍这张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才哪到哪儿,南南受得住。”
“阿洲射得好深啊,我把它都挤出来好不好。”身后男人在她耳畔低语,温柔无比,宫口再次被撞开,龟头倒钩的幅度卡主敏感的软肉,把住她的腰上下起伏套弄,恨不得阴囊都塞进去,女人身躯抽搐甬道极度收缩,他低头咬了一口白皙的耳垂:“被操了那么久,还那么贪吃。”
并未如他所说那样轻易,紧绷的穴口容下他已是极限,更何况男人故意九浅一深让精液没有一点漏出的余地:“明明那么不经操,偏生那么喜欢引人,小逼都肿了还咬那么紧。”
他最擅长的就是颠倒是非黑白,这张清隽的脸只是浅笑着便让人信服他嘴里说的就是事实。
耻毛把腿心的嫩肉刮得泛红疼痒,肉棒进入的深度远超前几次,两条腿在空中随着抽插的节奏无力摇晃,从腋下横穿的大手锁住她的肩膀防止她脱力倒下,时不时揉搓满是咬痕的乳粒。
嘴唇发凉,她费力睁眼,下意识仰头抗拒。
霍钦洲节骨分明的手捏着黑色方管,掐住女人下颚,细细为她小嘴上色,明红的颜色亮眼至极,黑白红叁元素像寒冬夜色下雪地里盛开的梅花。
双腿分得大开,膝盖跪趴在琴键上,男人每入一下她哀鸣一声,琴声就附合一次。
握住她的手来到唇瓣,指尖蘸取颜色晕染,嫣红的色彩游走出唇的边缘,像白纸上印上显眼的红,在干净的脸上破碎又夺目,这是他亲手拽下神坛被玷污的缪斯。
持着小手放在了琴台的白纸上,大手覆住用力一摁,鲜红的指纹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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