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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全身力气就像被一瞬间抽空,推开接住她的大手,摇摇晃晃一步一步走到不远处的人跟前,面色苍白似乎马上就要倒下,抓住他的衣领质问:“你怎么敢?!”
他弯下欣长的腰:“囡囡是最了解我的…不是吗。”话落清隽的侧脸瞬间泛起红印。
男人没有发怒,狭长的眼尾下压,颇有些无辜的意味。
因为愤怒与无力眼眶憋到发红,其中还有不可置信:“所以你们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女儿?”声音颤抖破碎。
指尖拂过她红肿眼尾的泪痕,滚烫的泪珠直至心底,轻叹口气:“南南可以不用那么聪明的。”
下午四点,太阳最毒辣的时刻,城郊西北处混乱一片,鸣笛警报声冲天透彻,封控区域戒备森严,警务工作人员严肃的指挥现场,军用车辆穿插其中。
向上级通报疏散人群,他随手在路边捡了块砖,翻身上车,开着车往正在施工的高架桥方向驶去,在后视镜里看清后方人质:“哟,俩小哥运气不错啊,两次了啊,不考虑买个彩票?”
因为被下了药锁了手脚,易斯年意识清醒了,但是没有力气,只是懒散的抬眸回应了一下。
“我安排拆弹部队跟在后面,你停在桥头!!”耳机里是秦立的吼声,他皱眉把东西远离耳朵。
“这么多年,你性子还是那么急。”他看了眼时间:“来不及了,疏散施工人员,别增添无谓的牺牲,n93的威力不是你我能预估的。”
“可是…”
“没有可是,这是命令。”收起吊儿郎当的姿态,他难得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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