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拳头紧了紧,他也不愿承认,缓了缓:“乖,你这样让他怎么安心。”
“他为什么要安心啊,他凭什么安心,他明明还在生我的气,他一定会去找妈妈告状…我是不是很不讨喜啊…”姜南的状态平静反问,如果没有颠叁倒四,语句不通的话,谁都会觉得她好像没事。
她是不是很不讨喜,为什么连姜杰民都不要她了,他是不是跟陈女士告状去了。
这个状态谁都能看出来不对劲,秦立喉咙咽下苦涩,噤声向不远处招手,走来的女人跟他对视,安抚似的点头,这些年因为牺牲的战友家属,大多承受不了打击,或多或少会出现一些心理问题,所以部队跟国家都会派专业的心理医生过来调理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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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个情况不好说,越是看起来没有问题就越严重,一般在临床上称之为心境障碍症,类似于情感淡漠,但又偏偏跟常人和我见过的病例不同…”没有易怒,燥郁,甚至除了反应迟缓了些几乎没有变化。
“你说那么多,我这个粗人也不懂,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必须治好她。”皱了皱眉,他习惯性的想点支烟,但现在是医院他摸了摸衣兜没再多余动作,再也不会有人抢过他手里的烟,明明自己想抽,非得冠冕堂皇的让他少抽点说伤身体。
“很难说,我就这样跟你说吧,就相当于,她把自己的所有情感锁在一个封闭的箱子里,她还是她,但是体会不到常人该有的爱恨嗔痴。”她不知道怎么说,这个病人好像天生就比平常人少一些共情能力,只是这些年的家庭教育以及环境,好像有人后天有意培养伪装的跟常人一样,几乎没有人发现过。
房门隔绝了所有声音,静谧到她听到了自己的呼吸,转头瞬间她已经到了手术室门前,父亲已经被推走了,这群吵闹的人挡住过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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