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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姿辗转想要挣脱,无疑是让体内的东西进的更深,她更受罪而已,他都没有动就已经让她难以承受。
叹了口爱怜的气息,逗弄似的浅浅厮磨。
她不舒服,她不喜欢,她真的疼,发狠的挣脱手腕,抓住旁边的杯子狠狠地砸了过去。
虽是浅淡避开,但是擦着脸颊过去,金丝镜框落跟着杯子一同落下,半长的碎发凌乱的遮住眉眼,她看不清晰,只是有些发冷的从他身下爬了出来,而他也没有制止。
直到完全脱离,连接的地方轻轻“啵”的一声暧昧又情色,合拢挂在臂弯的衬衫,几乎狼狈的爬向房门,握住门把用力拧动,面色一瞬惨白:“开门!!开门!!求求了开门!!开门啊…”腿软得倚靠着门无力拍打。
他从软塌上起身,慢条斯理的拉下丝绸质的浴袍腰带,随意擦了擦脸上的血迹扔地上,延颈秀项,皓质呈露,人鱼线下庞然大物骇人异常。
捞起几乎瘫软在地的女人,不顾她的尖叫跟挣扎抵在门上,摁住后颈,像是掌握住奶猫的命脉,单手提起另外一只腿从身后不容置疑的顶入。
另一只脚踮起几乎不着地,所有的支撑点都在交缠的两个点,这个姿势完全进入了她,她几乎窒息。
“谁来救你?”湿冷的气息喷洒在耳畔。
“没人会来救你。”他像个审判者对她宣布死刑。
一下又一下,缓慢而又坚定,蚕食着她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