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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跟连接脚踝的地方有一道划痕,虽然不严重,但是在白皙的肌肤上异常刺眼,即使提前叫人把花的刺茎修整过,但到底是她皮肤太娇嫩了。
易家这位爷什么时候伺候过人了,这个时候小心翼翼的给人全身上药,时不时偷香的人,动作轻快眉眼温柔的人确实像毒品一样让人入了骨子里的罂粟让人为之疯狂,甘愿死也想得到他的垂怜。
指尖划过哭红的眼尾,额头相抵呼吸缠绕,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娇嫩的双手下意识抗拒的挡住强势席卷的气息,却毫无用处,温凉的肌肤相贴,明知是危险却找不到其他的庇佑,只能一边警惕一边寻求安心。
她梦中挣扎着想要挣脱泥潭,愈陷愈深,惊恐醒来,入目是让人惊艳的一张脸放大在眼前,哪怕睡着了依旧有摄人心魄的能力,眉心微蹙,眼帘轻掀,他的瞳孔颜色很浅,带着些上世纪英伦贵族的矜贵慵懒感,不自觉的让人难以靠近的疏离。
“……”这还不如不醒。
下意识推拒,有力的臂弯锁住了腰身,她才发现身躯酸涩难耐,腿间的热源逐渐放大威胁她向她示威,不一会直接抵住腿心,她被烫得轻抽一声,双腿不自觉夹紧往后退。
“它想你了,疼得发紧。”沙哑低沉的暗笑在耳畔,她脸咻的煞白,像电影放映一样脑海里一幕幕浮现,谁都没有发现,这个时候的人像极了霍钦洲。
“不做好不好…我不想…我好疼。”她试图拉住男人往下滑的双手低声祈求,再来一次她真的会死的。
身下的人儿眸中水光潋不自觉的浮现出哀求,就像不知世俗初生的羊群在雄狮面前露出柔软的腹部一样,只会让渴求的畜生更加残忍的撕碎她。
自顾自的分开她紧闭的双腿,爱怜的吻了吻她的额头:“乖,这次不会疼的,我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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