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因为轻易能得到,而且,咱们家当年过的那个日子,倒像是祖母厌了拼搏,甘于平淡。”
甚至更有一种可能,哀莫大于心死,带着祖父回乡,守着祖父,在祖父的故乡过平静日子。
如果不是出了包氏那么一个意外,他们本也可以过得很好。
只是这话过于沉重,柳晏平打住了没说。
卫氏倒是越听越心惊,哪一条听起来都不可思议,偏偏那么多年的相处,她竟隐隐觉得,二儿子分析的恐怕是对的,卫氏看向柳晏平,道:“还有吗?”
柳晏平点头,道:“或许还有一重考量,当年爹和二叔因那一场意外都去了,只留下我们几个,那时也年幼,等我们成人,三十多年过去了,海岛那边经营了三十多年,早年过去的心腹,就像刘老爷子说的,死的死了,老的老了,两三代人的更迭,后边人家还认不认咱们呢?”
这真是大实话,刘老爷子认,刘宴征也认,现在想想,其实已经很出乎意料了。
“另外就是海商本就是极危险的,不管是海外的危险,还是朝廷海禁这一块,当年退到海外是不得已,能过安生日子,祖母是不是也不愿我们犯险?”
如果前面是为岛中人考量,后边就是为儿孙考量了。
这是一条极完整的,把前因后果都完整串联起来的猜测,完整到足以说服在场每一个人。
卫氏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道:“那要么,这钱,咱就不要了吧?”
卫氏这一辈子,最尊重的就是婆母,如果当真就如柳晏平所猜测的那般,这份产业,婆母就无意让他们沾手,卫氏绝对是第一个奉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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