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过,但船上基本不离人,不存在有人上了船咱们不知道,何况,人家图什么啊?”
图什么?
陆承骁心头一跳,心里冒出一个念头来,又觉得不大可能。
“先把人和货弄出来吧,这样,我写封信,你带着信马上走一趟袁州城,到布庄找我爹,让他去找杨存煦帮忙。”
听陆承骁有办法,林怀庚长长松了一口气:“那赶紧的,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犊子,给咱们栽这样的脏。”
若不是地方不熟,恨不得自己帮忙铺纸墨。
陆承骁取了纸笔,正要研墨,不知为何,忽觉有些心绪不宁。
栽脏……
陆承骁脑中闪过刘宴征数日前那遥遥一举杯,面色一变,陡然把笔一扔,大步走出房间,渐渐的几乎变成了奔跑,冲向内院。
正屋一片昏黑,只厨房和厅里有灯光。
陆承骁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几次张口想唤柳渔名字,却只有脚下越来越快的步伐和急重的呼吸。
柳渔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张绣床上,被人敲晕过去的记忆回拢,柳渔猛地坐起,就要下床,牵动到颈项后一阵发疼,她轻嘶一声,捏了捏脖颈就去穿鞋,几步奔到房门口,刚拉开门,脚步便顿住,而后向后退了一步。
“醒了?”
刘宴征视线在柳渔脸上划过,又落在她颈项上,手中递过一只瓷瓶:“自己把药擦一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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