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断子绝孙,有很难吗?我只要往你这里来一下,很容易的。”
柳渔眼里的寒凉和剪刀高高扬起又沉沉下落的森寒,撕心裂肺的疼痛和无边的恐惧绝望,柳大郎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从前柳康笙和王氏从来不说带走柳渔的是什么人,又到底在哪里,柳大郎无从知道柳渔的消息。
而如今,知道柳渔嫁到了长丰镇陆家,知道她在县里经营着绣庄,哪怕柳康笙再压制,再说柳渔手上有能送他们去吃牢饭的大把柄,柳大郎还是以去岳父家接伍氏的名义,一个人摸到了安宜县来。
如意绣庄,门头远比他想象中的要气派,柳大郎站在绣庄对面的一处巷子里,盯着如意绣庄进进出出的女客,头戴钗环,穿绸着缎。
不说钗环,只说衣裳,少说要好几两吧。
柳大郎再看如意绣庄,眼里就像卷入了一场阴郁的风暴。
这么大一个绣庄,卖的全是几两一套的衣裳,那这绣庄得值多少钱?
柳大郎想象不了,当初的八十两在他眼中都是天价,为了八十两,他被柳渔废了。
柳大郎的手在身侧攥成了拳,骨节咯咯直响。
凭什么,他成了废人,柳渔还能过这么好的日子呢。
心中的戾气压都压不住,他要弄死柳渔,一定要弄死柳渔。
绣庄边的小茶馆里,陆承骁和柳晏清挑了个临窗的座坐着。
这是两人在茶馆里的第三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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