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舍得出这个时间,小量染布还好,这生意做大了,有多大场地给他腾挪施展的?所以跟了几任东家他都难做久,人家生意做上来了,要量,照他那法子产量就被限制了,左右劝不得,给他提工钱他也不干,最后只能一拍两散。这不,上个月带着六七个徒弟回来了,情况就是这样,所以这人见是不见,你还是想清楚。”1
陆承骁和柳晏平给刘会长说怔住了,闷色六个月,两个只贩过夏布棉布的这还真是头一回听说。
他们从前贩的这些夏布和棉布也都是自己请人染的,并没有要花这么长时间的,要说脱色那不至于,但市面上的平价布,穿得时间长了颜色就会开始显旧这是真的。
陆承骁和柳晏平心头一动,默契的都从这里边看到了商机。
一个对染布工艺要求极严的大师傅,在别家或许是生意做大了就吃不消供不住的,可在陆承骁和柳晏平这两个几乎只能算织染行业门外汉的人来说,这是个宝啊。
两人一笑,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道:“见!还请刘会长代为引荐。”
刘会长正了神色,打量两人一眼:“当真要见?”
陆承骁和柳晏平都点头,柳晏平笑道:“不瞒您说,我们俩在织染这一行只算个门外汉,有这样一位肯层层把关的大师傅是求之不得,正巧,我们找的场地也够大,三十多亩地,应该是好腾挪的。”
刘会长眼睛都亮了亮,还是问了一句:“闷色半年,这时间成本,你们也忍得?”
陆承骁笑了起来:“若确实染出来的布料品质上佳,我倒觉得这可以接受。”
他们要做字号的,这和贩布赚快钱不一样,品质才是立足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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