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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头似被什么哽住了,以指腹小心地帮她拭泪,好一会儿才道:“渔儿,我再走几趟,等织染纺开起来,上了正轨,就把大多精力转到做布庄分号上,以后你在哪,我就在哪,好不好?”
柳渔破涕为笑:“绑在腰带上?”
说完也有些羞赧,又觉得甜蜜。
她只是以为他不告而别了,心里一下子空了,才落了泪,倒不至于就粘人至此。
不过陆承骁这样哄她,听着总归是高兴的。
陆承骁见她开了颜,自己唇角也扬了起来:“有何不可?”
柳渔嗤地笑出声来,双手环上陆承骁的腰,重又投进他怀中,耳际贴着他胸膛,听他心脏有力的一下一下的跳动声。
静谧晨光中,两人就在正房门口相拥站着,八宝提着一桶热水过来,刚进内院的廊门就看到这一幕,哎哟一声忙背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