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答案的时候,是吃过饭后回了自己房间。
小别几日,陆承骁格外黏糊些,回了屋里就把人往怀中揽。
柳渔有些好笑,睨他一眼:“确定不保持点距离?”
她这话一落,陆承骁身子就是一僵。
被看破了?绝对是被看破了吧?
这话还得从回到县里第一日说起。
陆承骁找了个擅千金科的老大夫问过女子生子最好是十七八岁以后更好,那之后就不肯再沾柳渔了。
说是不沾也不对,新婚燕尔,一张床上睡着,哪里忍得住完全不沾,先时还自持,后边想着只是抱着睡;而后想着只是吻一下;接着想着只是……只是到后来,就只剩了最后一步。
唯一守住的一步。
彼时柳渔身上不知被他弄出多少痕迹来,眸光潋滟,陆承骁差点破了功。
陆承骁怕管不住自己,第二天就出了个昏招,扯了柳晏平和柳晏安临近州县奔走了起来,算是为下一趟行商做准备。
干的都是正事,谁也没瞧出什么。
“怎么不在外面再呆久一些?”柳渔纤细的指尖勾着他衣袍的领子,一下一下,似在帮他整衣裳,却实实在在一下下拨在了陆承骁心上:“嗯,我想想,若不是我和爹过几日要去洪都府进冬季布料和丝绵了,你大概还不会回来,或者是回来一趟再找个由头出去?”
这话柳渔是笑着说的,陆承骁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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