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自己也是贩布起家,这哪哪儿不用布?前期小打小闹可以从织坊或是村民手中买,再去袁州染,量做得大了,其实颇不划算,在品质上也难以把控。”
“麻、棉咱们这里都盛产,价格上颇有优势,麻不需要说了,价格是最好的,像棉花,我曾听家中老掌柜提过,在西安府处理好的皮棉三百多文一斤,济南府一百文一斤,咱们这里一百三十文上下浮动,价格虽不是最优,却也是极好的了,会纺织手艺的妇人也多,这都是可以利用好的地域优势。”
“最紧要的一点,做布庄也好,绣庄也好,总要有自己拿得出手,别家不易抄仿的东西。”
这是柳渔之前说起安记抄款给陆承骁提的醒,柳渔在这些成衣上花了多少心思他是最清楚的,如意绣庄的衣裳,单款售出通常不会高于五件,辛苦设计的款自己不过卖五件,转头就被人仿了,陆承骁只听一听都觉憋屈。
安记绣铺与贼何异?
偏偏这样的贼律法还惩治不了她。
那就只能让她抄不起,抄不动。
这些话实实在在说进了柳晏平和柳晏安心里去了,自家妹妹的心血转身就被人盗了,这两个最宠柳渔的哪里不气闷。
何况陆承骁说得没错,真要把布庄和绣庄做大,还真就得有点自己的东西。
柳晏平点头:“行,那丝绸类的呢?”
陆承骁道:“也做,后一步吧,生丝容易,咱们离两浙近,每年生丝上市都可以直接采买回来,只是要织出绫罗绸缎这些东西手艺也极有讲究,咱得请到好手艺人来坐镇才行,下一趟往两浙,跟商会那边打听打听。”
听说连丝织也在计划之内,柳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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