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好像,也是极不错的。
然而柳晏清很清楚自己的情况,他看向张晓芙:“那姑娘可知,捕快其实地位极低?往上走或许能做到捕头,再大的出息,怕是没有。”
张县令肯拉拔,顶了天或许往后能做个典史,再或者,等张县令一路高升,或许能将有机会让他更上一步。
然而再是拉拔,出息也有限,且那终究是外力。
张晓芙住在县衙里近一年了,哪里不知道捕快是怎么回事,只是她心中很是清楚,叔叔婶婶替她相的这一桩婚事确实是极好的,因而点头,道:“知晓,不过我也是农家出身,父兄都是地里刨食,与公子倒也门户相当。”
这说的是门第,隐在话里的却是对柳晏清、对这一桩婚事的满意。
柳晏清一时倒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张晓芙看他沉默,心中恐怕柳晏清并不愿要这桩婚事,却碍于三叔不好提及,轻声开口问道:“公子心中可有意中人?若是另有心仪之人,亦可直言,不必顾忌,我自会与叔叔婶婶言明,今日之事便作罢。”
柳晏清哪里有什么意中人,闻言忙摇头,道:“只是觉得姑娘嫁我,太过委屈。”
张晓芙灿然一笑,虽只见过两面,寥寥数语,可柳晏清本就生得极好,如果一开始对于柳晏清这个人的了解仅限于三婶说的那些,如今接触下来,倒当真有几分怦然心动了。
她一个姑娘家也说不出来我愿意嫁你,嫁你并不委屈之类的话,只是含笑摇头,几分情意几分羞,倒比直白说些什么更动人心。
柳晏清从来那样沉稳的一个人,难得的有几分无措和赧然起来,心跳也奇异地与往常有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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