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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嫁妆的女人,生得再好到了婆家也要受蹉磨。
柳康笙听王氏为柳渔跟他讨嫁妆,眼里闪过几分异色,倒别过了眼去,不敢让王氏从他神色间觉察到什么,含糊应道:“成吧。”
把王氏喜得什么似的,一张浸染了风霜的脸笑出不少细纹来,“那我替渔儿先谢你。”
柳康笙嘴角肌肉抽了抽,垂眼寻思起怎么才能把事情做得更周密些,为了将来日子消停,最好就是除了老大俩口子,这家里谁也不知道。
又想起老大说的,那周牙婆是常年里走南闯北的大户,寻常姿色都瞧不上,买人也要正正经经的去官府交割文书,断是不肯少了一点手续的,这却是有些难办。
不过柳康笙斜眼睨一眼还兀自傻乐的王氏,觉得真不成的话也不是多大事,为了老大和宝哥儿着想,二房三房要避着些,拿捏个王氏还不在话下。
正午的辰光就在这俩口子各怀心思中度过了,柳康笙因心里存了事,难得的今儿没训诫柳渔,看着时间点儿差不多了,起床喝杯热茶就准备去地里。
柳家弟兄三个自然都起在柳康笙前头的,父子四人要出门时,柳家来了一位稀客。
一个年过四旬的妇人,衣裳穿得干净板正,头发抿得溜光水滑,不是柳家村人,柳家几个大人倒个个都识得她是谁——邻村张大娘,常日里走村串户给人保媒拉纤的媒婆。
这一年柳家正当适婚之龄的是谁,这媒婆又是为谁而来的,一家子心里都有谱。
伍氏和柳大郎对了个眼色:看吧,可是叫我料准了?
柳大郎一颗心高高提了起来,伍氏脸上倒还端得稳当,无它,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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