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差。”
她的打金手艺是跟她大姑季保淑学的,季保淑是个老姑娘,到五十岁仍未婚,季保淑很有个性,平等地讨厌所有男性,但她希望自己的手艺能传下去,再加上季荞感兴趣,她就只收了季荞这一个徒弟。
大妈看上去有点文化,很欣赏季荞的自信,但实在是对她的能力持保留态度。
除了对手艺不放心,大妈还想问下金银的损耗,其实就是间接问下小师傅的人品。
季荞说:“阿姨,金银损耗确实是个大问题,金子要打磨抛光,肯定会有磨下来的金粉,这些金粉我会收集起来再加到首饰上,不过绝对没有损耗是不可能的,像我这样手艺好的打金匠会把损耗控制在千分之二,再多的损耗从工费里扣。”
在八十年代打金有个问题是顾客拿过来的金银很可能不纯,季荞不会往里搭金,也不会把从顾客首饰上鉴刻下来的金银收起来自留。
季保淑的打金铺开了多年,六七十年代接到的打金活不多,到文格后接的活才慢慢多起来。
十里八村的村民对她的打金铺有天然的信任,没人质疑她的收费,也没人会怀疑她偷金,来的顾客对她就是完全信任,另外有明确想法的村民不多,乐意听打金匠的建议,沟通非常顺畅。
季荞的打金店需要慢慢积累口碑,让大家信任她。
大妈觉得季荞这姑娘不错,她有想法有自信,就是太年轻了,年轻到让人自然而然地质疑她的水平。
考虑了一天,大妈第二天又来了,拿来两个黑不溜秋的银手镯说要改款。
“做成开口还是闭口?”大妈有各种问题,问得非常仔细。
季荞回答:“年纪大了手骨硬,不好脱戴,还是做开口的好。”
一番口干舌燥的推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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