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棒子了。
于是乎,不过是三五日的功夫,小子就来寻包三儿说起了这些人不正常的举动。
“……那家小子记得,就是早先从海商那儿得了土豆的种子,被宣进宫过的,三爷,您说,一个棒子的仆役随从,和这样人家的管事套近乎,能没点事儿?而且……这塞东西的动作还那么隐秘,若非跟着的那个早年从被几个惯偷养过一二年,都未必看得出来,你说他们这……”
还这什么这,明显就是对土豆感兴趣了呀,这些个棒子,田地面积比咱们可不如多了,全是山沟沟,这样的地方哪里会少的了高产的需求?这会儿知道咱们有了,能不动心思?不行,这事儿不能让他们得逞了,要是他们自己去南面寻,那还罢了,从咱们本就不够的种子里扒拉……那可就太恶心了,合着咱们辛苦一场,是为他们做嫁衣?
“你这样,一会儿在去一趟衙门里,将这事儿告诉郝大人。”
“郝大人?三爷,这样的大事儿,郝大人能管得住?”
“让你去就去。”
“哎哎哎,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