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需要。甚至勋贵人家仆妇都少不得置办,毕竟能省钱谁也不会愿意多花钱不是?这么一来,你们说,这需求有多少?那需求多了,哪怕一件只挣一个钱,又该是如何大的买卖?”
理是这个理,可勋贵人家的仆妇和底层官员等同……这个雷埋的,皇帝心里又是一哽。
等等这里头是不是还有个雷?投献?这个词他听先生说过,三节两寿也知道,可为啥包三儿说起的时候,那表情有点不对呢?总觉得有些嘲讽。
“你说的倒是也有理。”
张诚一句有理刚说完,后头的话还没出口,皇帝就抢先提出了问题。
“京城居大不易,这是一定的,可走礼一次就要一二百……投献的银钱真能补上这样的开销?怎么听着有些吓人呢。”
呵呵,就等你问这个了,这层盖子呀,包三儿可是等了很久了,就想着怎么揭开呢。
“大明国库不丰,若非张阁老有才,善于谋国,如今怕是……那么这国库的银子去哪儿了呢?为什么明明人丁年年涨,开荒常常有,税赋却越来越不够用呢?”
包三儿招手,让人送了一壶酒上来,咪上一口,摆出一脸我就是喝醉了随便说的模样。笑着说道:
“这事儿原本不该是我这样的人考量的,没得吃着百姓的饭,操着阁老的心对吧,又没人给我俸禄。可是吧,我这人有个毛病,做工闲着的时候爱瞎想,又常和各处的锦衣卫探子们闲话,知道的多了,这想的也就杂了些,若是说错了,两位,权当是我喝醉了啊。”
说话间包三儿眼睛眨也不眨的看向了两人,意思很明确,你们要是同意我这喝醉了随便说的,那我就说,要是不同意,那我就真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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