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那也是家有功名的读书人,是官宦人家的可能性更大。
面对这样的人家询问细说缘由……那说的明白些也就正常了。官嘛!总是有特权的。
“宫里最近扯了些小伙房的事儿难道二位不知道?”
这个肯定知道,就是那青年自己下的旨呀,所以他立马点头。
“知道知道,上着值还要顾着嘴,甚至还有心思贪银子,可不就给撤了嘛。”
“咱们且不说这贪墨的事儿,只说他们煮东西这一项,细说起来,也是有些不得已,谁让他们交班的时候泰半都不是正经吃饭的时间呢。大半夜的交班,你说这一个个黑天瞎火的上哪儿找口热食?近的还好些,回家许是自己还能糊弄,远些的那顶着冷风一走小半个时辰的,到家怕是人都快饿傻了。即使是近便的,回到家深更半夜,冷锅冷灶的,让家里人在起来做饭?”
包三儿这么掰着时辰一说,那青年眉头立马就是一挑,神色要笑不笑的看了包三儿几眼,淡淡的说道:
“这么算,难不成他们这还有理了?”
那不能,即使真的有理,无亲无故的,也不值得包三儿为了这么一个事儿和金大腿顶牛。看看,眼神表情都不对了!包三儿顺溜滑的飞快,嘻嘻一笑,指了指自己的铺子,笑说道:
“规矩不规矩,有理没理的,这可不归我这么一个小食铺东家该说道的。只是吧,因为这样,所以,喏,我这生意不就起来了嘛。”
说话间他站起来,借着端详上菜的速度缓了缓神,压了压被这青年那一眼犀利有些吓着的心脏,然后重新坐下继续说到,
“我这铺子,都快成了京城各衙门的伙房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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