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很滑已经类似于水态,一次不敢使多力气挤出来刚好的分量,他又是单手操作,显得有些滑稽,被楚知钰用眼神征询着接过来。
“谢谢。”程倾这么说,语气却一点没客气。
毕竟楚知钰的亲近自然,好像和以前什么都没发生在谈恋爱的时候一样,几天不见就完全收敛起了曲折悲愤的心态,又完全变回了以往的那个人。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程倾微微眯了下眼。
楚知钰看了看盒子上的用药要求,接着才抽出湿巾擦手,给他涂抹起来。
程倾常年手冰,但楚知钰却不是。他指腹的温度和药膏掺杂,带来种诡异的温凉感。加之对方手指如玉,落在狰狞的印记上,显得冲击力更强。
程倾的视线只下落了片刻,便往上移。楚知钰却专注于手中之事,眉头拧得很紧,并没有看他。
直到结束收手,他才恍然意识到程倾盯住他的视线,顷刻之间便垂下眸说:“抱歉。”
程倾大致知道对方在抱歉些什么,比如已经被拒绝的心意却仍收敛不住,又被正主察觉的难堪。但他又一次地说:“没关系。”继而闲谈一般地问他:“最近在做什么?”
“办复学,还有回了趟家。”楚知钰简略地答复他道。
“听劝就好。”程倾轻缓地颔首,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不过你回家,该不会是坦白自己这些天都做了什么疯事,去检讨的吧?”
听上去正直到好笑,但感觉又的确是楚知钰会做出来的事情。
不同于他后仰的放松姿态,楚知钰重心向前地坐着,以程倾的角度刚好看见他搭在膝上的手手指蜷了蜷。
“......不是。”楚知钰沉默了一瞬说,语气很平静,“我只是在想,你之前和我说的那些话不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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