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来看,你在下手时没有任何犹豫。我和主刀医生确认过,的确是比重度抑郁症患者下手都要更利落。”
“怎么。”程倾的声音又因这段折腾而发起虚,“你是被他们说动,怀疑我有精神问题,所以想要让我去看心理医生吗?”
平复好喘息,程倾抬起眸与他对上视线。岑远眼神深重,正沉默地看着他。
强烈的压迫之下,程倾却反倒笑了几声,只是笑声有些干涸。他喊对方的名字,说:“岑远,你说如果你去查精神病,有多大概率会是重症?”
岑远冷血、情感淡漠、毫无正常人的同理心,不论是对待旁人还是自己的控制欲都极强,本性偏执又恶劣,完全就是个疯子。他们那么相像,他也只不过是比对方少了颗活跃、实际能够感悟羁绊与情感的心而已。
所以任何旁人都永远不会比岑远更明白。
不出程倾所料,岑远很快便颔首,不再纠结于其上,说:“好。”
他的面态极平静,可方才他对程倾所做出的行径毫不理智,这种平静反倒令人心惊。反手将拉刚被蹬开的椅子拉回下坐,岑远用叙述的语气问道:
“以死明志,是想逼我主动放手?”
“那我要是不从呢。”没等程倾答复,他继续说着,用词直白到粗鲁,“下一次,你是不是准备把自己的手腕剐成一滩烂肉?”
“你知道我在收购的时候,最终成交时的最低价码是参考什么谈得的吗?”岑远自问自答地继续道,“不是这家公司在我手中可能带来的既得利益底线,而是原掌权者对于这家公司的在意程度。”
“一旦我经多方了解到,他对这家公司持只要不烂在自己手里的可有可无态度,我就总能将价码压到一个看似惊人的低度。”
自始至终,程倾都安静地看着他。听他讲完这一通意有所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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