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开始并没有反驳你,只是因为那的确是令我的事业版图更阔很大一部分的最快途径,以我做事一贯的只图结果手段不论来看,那的确极大可能发生。”
“但在我思考了过后,我并不认为那是一桩适合我的买卖,我也并不认为我会倚靠这个并不唯一的方式来实现我的野心。因为我的确喜欢你,不管你信或不信,如果我们按照你说的可能走下去,我并不会存在考虑婚姻的想法。”
岑远继续说着,说着一些以往从未想过会吐露旁人的话:“而且程倾,我应该没有和你讲过那个生我的女人。”
“她为了钱和权,试图攀上那位被我送进养老院的父亲,并且到死都不愿意回头放手。她做梦都想嫁给岑启,却始终没能上位。就连死的时候还在跟我说,她没胜过那个女人,让我一定要赢过那个女人的儿子。”
“这么久的时间,我不认为,她只是在图岑启的钱权。而不论是她,还是岑启他名义上的妻子,一段利益性质的关系,到了最后却总是在要企图爱。这让我并不是那么想要寻找一个利益结合的婚姻伙伴。”
程倾感觉到自己再一次地被拉了起来,可他已经睁不开眼,只剩下身体在本能的回馈着反应。
他也一样地不知道,最后这句究竟是岑远是想对他洗脑一般,在这一夜对着他重复性地说了太多太多次,还是自己的意识崩溃混乱到只能记住这些:
“程倾,你需要承认,我们才是同一种人。”
“我们才是天生一对。”
如果是前者,程倾想他醒着,也不会就这点否认岑远作些争执。
因为在所有被书写记录的故事里,约定俗成的观念中,都总是君子配君子,烂人搭烂人。
而他从不怀疑自己是个烂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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