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程倾总是不能去敢去看岑远的眼睛,后面达成所谓的平等关系,他也很少会长时间的去和对方眼神交汇。
因为那是一匹狼的眼睛。
像是头闯入羊群的饿狼,掩饰,伪装,等待着一击必中的狩猎。就算眼神再怎么柔情万种,却仍去不掉生来处于食物链顶端的凛冽压迫。
等吗?
所谓等待,也不过是看着唾手可得的猎物恐慌,逃窜,自己跳入虎口,戏弄取悦罢了。
而捕猎者不会放弃必然到手的猎物。
从进门开始,岑远的动作便再没有过变换。哪怕是翘着二郎腿,他的坐姿也始终透着股随意舒散的贵气。
他的左胳膊肘支在沙发扶手上,但那只手却并没有托住脸侧,只是虚虚地立在空中。骨节微微蜷着,此刻食指向上和皮肤不紧不慢地摩挲了两下,似乎在宣告着些什么。
——那是岑远一贯在下决策前的无意识动作。
对着他的眼睛,程倾突然便笑了起来,只是唇角的负担似乎沉甸甸,微弱的笑意下一秒便要消融殆尽。
他的语气更说不清是释然多些,还是苦涩多些,只是很轻声地说:“好不公平啊哥哥,你怎么总能把我看得那么透彻。”
“你也看懂了我的。”岑远本就紧盯的眼神变得更为凝聚,意有所指的也很明显,“所以没有什么不公平。”
程倾仍旧是看着他的,只是此消彼长一般,目光渐渐变得没有焦点。最后在炽热的注视下,不置可否地敛下眼帘。
他当然能够看懂岑远的心,看懂对方对他的感情不是作假。只是在五年奢望期许又求而不得的日日夜夜里,他早就已经丧失了相信喜事降临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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