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踌躇了下,还是听话地去了。
再次出来时,屋内却已无岑远身影。他的表情没有一丝意外,盯着烟灰缸中隐约上散的细碎烟雾,很轻地啧了声。
看来......
某人今夜的心情应该不会太好了。
-
岑远的心情的确不算太好。
离开后他驱散守在门外的保镖,在程倾的公寓楼下逗留一阵,最后驱车回了距离甚远的岑家老宅。
其实他很讨厌那里,除却每月象征性地回去一天,意愿之中都绝不会再回。因为那个生他的女人死在里面,死的悄无声息,死的没人在意。
他甚至都不愿喊她一句母亲。
从很小的时候,岑远就知道,他是个既没有父亲也没有母亲的人。他所谓名义上的母亲,正忙着缠住他那位所谓名义上的有妇之夫父亲不放。
权贵的世界本就是扭曲的,顶着私生子的名号,他虽然没怎么享受到权贵的生活,自然也不会对此有什么假惺惺的自诩正义三观。
只是她太没用了,打着为他好的名号,从未顾及过尴尬的身份赖在岑家,既不敢承认自己是个求爱不得的可怜人,又没能如愿以偿地将当时的岑夫人挤下去。
岑夫人身体不好,是自己病逝的。
可就算这样,她也没能上位。
都说人在死前是有预感的,可能是意识到她也快要去了,在她死前的四五天,她向自己十余年都未曾给予过关爱的儿子献起了殷勤。
可还是没几句就原形毕露。
岑远记得清晰,她死死拉住他的手,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