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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晨旭转瞬收起怒容,讨好地笑着,低眉顺眼地说:“舍弟年纪还轻,还要您多担待才是。”
“我要是不想担待呢。”
岑远一点面子都没给他留。
赵晨旭的笑意僵硬,问:“那您的意思是......?”
岑远抬手按了按眉心,语气不疾不徐:“年轻气盛,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令弟应该是......读书的年纪?”
“诶是。”赵晨旭应的迅速。
“赵总管教令弟的方式未免太放纵了些。”岑远似乎是在亲切地同他探讨教育子弟的方式,提点道,“出国深造不惜为条正途。”
轻描淡写的几个字,便给赵晨阳下了死刑。
赵晨旭不敢和岑远讨价还价再作交涉,再次郑重地致歉,便准备带着赵晨阳离开。
在长达数十分钟的整套流程中,没有人将注意留给站在客厅一角,垂着头毫无存在的程倾。
除了赵晨阳。
他不再试图从保镖的钳制下脱身,带着纷乱的发丝和红肿的脸,眼神是暴怒后的平静,有种风雨欲来之势。
在某个瞬间,程倾的表情是割裂的。眼神还是方才的胆怯,却在旁人看不见的角度朝他微微一笑,挑衅意味分明。
下一秒,明明早已偃旗息鼓的赵晨阳便再次开始了疯魔一般地挣扎,额前青筋蹦起:“......贱人!贱人!!你是故意的!”
他不信。
他不信以程倾的心计会令他们的关系被岑远发现,更不信今天的这一出其中会没有程倾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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