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道:“你到底要怎样?”
可程倾对他却不惧也不怕,只是清脆的声音染痛,细声说:“你弄疼我了。”
这回赵晨阳不心软了,他顿了一阵,只是减轻了些力,没再松手。
气氛僵持不下了一阵。
“赵公子。”
程倾的语气和称谓都变得严肃了许多,叹了口气说:“我真的很累,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都要睡着了,你知道我已经连轴转了多少天吗?”
闻言赵晨阳的面色稍软,但语气还算不上太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