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柴,回来后就说自己使不上儿劲儿,还总是渴,我以为他是累了,我就让他躺床歇息,谁知道第二天他就起不来了,村里大夫给看过,也给开了药,就是不见好转……”大婶絮絮叨叨的说着,在床边坐了下来,还伸手摸了摸床上人的胸口给他顺气。
床上的人虽然一直闭着眼睛,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但身体看上去很干净,屋子里也没有什么怪味儿,显然大婶经常替他打理。
“道……师傅,你能治好吗?”景昭看着那男人的模样,小声问着谢长蕴。
谢长蕴偏眸瞥了她一眼,没说话,转而看向床边的妇人道:“大婶,还麻烦你取碗干净的井水来。”
院子周围就有井,大婶很快出去后又端着一个缺了口的粗瓷碗进来,里面是干净清澈的井水。
为了避免大婶有过激的反应,谢长蕴犹豫了一下解释道:“我现在要在他手腕上割开一道口子。”
大婶闻言面色变了变,想说些什么,看了眼自己老伴的面色又什么都没说。
景昭见谢长蕴要去拿床上人的手臂,便主动接过了他手里的水碗,谢长蕴瞥了她一眼道:“拿好,无论等下发生什么都不要乱动。”
景昭点头,然后就见谢长蕴握住男人的手腕,指尖在其手腕处轻轻一划,便出现一道伤口。
景昭拿着碗接在伤口下方,随着一滴滴红色血液滴落进水面,血液的颜色逐渐变得浓黑起来,像是一大坨污血猛然掉进了瓷碗里面。
见那东西流了出来,谢长蕴当即放下了男人手臂,双指并拢在其伤口处轻轻一抹,刚刚还流水的伤口瞬间就结了痂。
景昭还以为刚刚从男人手腕间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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