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红的脸颊,说话间不自觉放软声:“容容何必如此生气,这个结果对大家都好。”
温容皱起眉头命令道:“张嘴。”
陆谨行乖乖张嘴吞下温容给的丹药,也不怕那是毒药,完全信任温容。
温容理性上知道牺牲一人拯救世界是为大义,可她看不下去,攒着他的衣领:“陆谨行你不是个『物品』,你是个人,再怎么样你也得稍微反抗下。”
陆谨行一点点解开她扣在衣领上的玉手,插进指缝中十指交扣,稀松平常的话语说出最残酷的现实:“可只有这样,你们才能看着我。”
“母亲盼着我出头,才愿意忍着噁心拥抱我。”
“父亲看到我还有利用价值,才愿意搭理我。”
“当年师傅看中我手中的玄阳剑,认出我是陆氏的孩子,才愿意收我入门,否则几百年以来清心寡慾的任心散人,又怎么会愿意破格收徒?”
“连你,也是因为我这具与四哥相似的皮囊,才愿意亲近我。”
“一直想不明白的事,在梦境中看明白了,忘了吗?没关係,我替你回忆。”陆谨行眼眸含笑,弯下腰撇过头将温容的手放在脸颊上:“你夺我元阳那天,跨坐我身上,像这样摸着我一声声哭喊着『四郎』,我原以为是巧合,可你确实是我那素未谋面的『嫂嫂』。”
“很抱歉差点杀了你,但我现在真的、真的好喜欢你,好爱你,你可以分我一点爱吗?”
往日温容为方便操控陆谨行,敷衍说几句情爱之话,他便信以为真,可现在温容再也说不出口,说了她便是与陆母一样的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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