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来继续喝完,解开里衣,单膝跪上床。
温容躺在床上享受这美景,别看陆谨言长得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这身材够呛的,由下至上观赏那肌肉纹理:“你喝什么?”
陆谨言没藏着掖着,大方承认道:“避子的,我问了几个大夫,身体是没问题,那问题只能出在精神上。”
温容双手贴在腰腹两侧,原本松弛的肌肉受到刺激紧绷收缩露出更为明显的线条,温容两侧找了处对称的线条上下抚弄,手感甚好。
比起避子药,更在馋他的身体,但还是勉强分了神关心道:“你不想要孩子吗?”
经历陆家一连串的悲剧,陆谨言不确定自己能否成为一个“父亲”,能否接受一个拥有陆氏血脉的孩子,自从亲手杀死父母,每晚恶梦缠身,母亲的真话、父亲的算计、那双悬浮于空的红绣鞋,甚至是他双手染血捧着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当他仔细一看,心脏幻化成胎儿,而面前有心口空荡穿着大红嫁衣的温容。
这些梦他不敢与温容说,他不说温容也没有问,只是每晚在他梦魇缠身时,静静得抱着他。
他惭愧说道:“抱歉,我知道你喜欢孩子,但我还没准备好,现在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等以后...”
“没关係,不用着急,等你好起来再说。”
陆谨言陪她走过最痛苦的时候,现在换她陪他,温容想过他发疯失控的画面,也做了最坏的打算,然而他太过于“平静”,冷静到温容多次怀疑这个人是否“正常”,再好的伪装不过是假,终有一日会露出破绽,宁可陆谨言大闹一场,也别把他自己逼到走投无路。
温容总能准确安抚到陆谨言,他松了口气,将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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