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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
这个词彻底打碎了她的幻想,她没再挽留,头埋在绸被里,只觉得这密软的布料就要铺天盖地裹住她,扼杀一切光线,与希望。
这种窒息的痛苦让她再也忍耐不住,她踉踉跄跄下床,把一腔怨恨统统发泄在桌上的物件上——桌上的笔墨纸砚、书册、杯盏尽数被她扫落在地,哗啦啦落了满地。
望着一地碎片狼藉,她靠在桌畔,深深地吐息。
忽然,她发现地上有个极其熟悉的物件,于是缓缓走过去,蹲了下来,将它捡起。
那是一对小瓷人。
不过已经从中间碎裂开来,变成两只,形单影只地在她手心里卧着。
她怔怔望了半晌,顷刻间泪如雨下。
夜晚,她因为大病初愈,再加之心力交瘁,才入夜就睡去了。
得知她入睡,梁煦才进屋看她,为她试探体温。
帷帐深色的阴影下,她侧卧着,半张脸陷在软枕里,熟睡如婴,双颊隐隐有桃花色。他伸手,用手背试了试她脸上的热度,未想到她慢慢挪过来,脸依恋无比地挨在他的手上。
她湿润缠结的睫毛划过他的掌心,带来轻微的痒意,直蔓延到他心底。
他的妹妹,连睡态都如此可爱。
没有人不会喜欢。
他心口一痛,猝然收回手,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无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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