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本,开始记录报馆被砸的损失,忽地想起什么,抬头问:“怎么这几天都不见静庐?”
“记者那边临时缺人,他调职过去了,现在应该已经到了湖南那边的前线。”
梁笙怔了一怔,心里难免有愧疚,她知道自己对他伤害很深,但她有太多无法纾解的痛苦,像山一样重重压在身上,不能不去找些温柔的安慰,尽管那只是假象。
例如,沉浸在淫乱的幻梦之中。
傍晚,天色又变得阴黑,开始下起小雨来。段云琦撑着伞站在报馆外,眼睛直勾勾盯着里头,望眼欲穿。
报馆里走出一个个才下班的人,都用惊奇又暧昧的眼神望着他,他依旧视若无睹,旁边跟着他的司机可就站不住了,燥得慌:“少爷,你都在这里等了好几天了,人家又不搭理你,何必自讨没趣!”
段云琦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报馆的大门,怔怔道:“那她为何不搭理我呢?”
“可能是......少爷你不会哄女人。”
段云琦闻言一愣,视线总算从报馆大门挪到司机身上:“怎么哄?没人教过我。”
司机摸了摸鼻子,道:“我哄我家那位嘛,都是给她唱首歌,送束花。”
段云琦灵机一动,催促道:“她跟我说过喜欢杏花!你快去给我弄一束来。”
司机叫苦不迭,没想到自己说的话还得自己来兑现,赶忙随便找户人家,买了满满一束人家种的杏花回来。
段云琦接过他手中的杏花,又借着车窗理了理头发和衣襟,不错,他还是挺俊的。端详了半晌,司机忽然推推他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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