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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不上的”金筱何尝不是满心疑问。
现在比起有人引他们来相见欢的企图,她更好奇方才这些个哄闹的男人们,当真就因为海棠以酒致歉的举动消停了?
待她的视线将大堂上下扫了一遍后:
呵,男人。
这时,口哨男怀里的一个姑娘从侍女盘中接过酒盏,递向了口哨男,口哨男却不接,眯眼瞧着台上的海棠道:
“海棠姑娘,这酒,若你肯喂我喝下,我保证,今后绝不会有人再因为琅月那丑女人,为难相见欢。”
大堂内响起了嗤笑声,一张张面具下难掩看戏的表情。
在座无不明白,口哨男想让海棠难堪,且无论海棠是否照做,口哨男的保证都做不得数。
可是因着琅月而被尊胜宫祸事牵连的相见欢,也使海棠无力拒绝口哨男的无理要求。
众目睽睽下,昔日如同艳阳般高傲的海棠走下了海棠花台。
一身素衣,不施脂粉,身形再没有当初的摇曳,海棠依旧微扬着嘴角,可那笑始终未及眼睛。
她停在口哨男面前,先是把自己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又从姑娘手中接过酒盏,坐了下来,一手扶起口哨男的下巴,一手将酒喂到了对方口中。
口哨男显然乐傻了,边笑边喝,任由酒水顺着他的下巴淌了下来。
一杯喂尽,海棠正欲起身,就被口哨男按住双臂扑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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