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你那时候明明就讨厌我。”
裴邵:“我从没有讨厌过你。”
他顿了顿,接着说:“我那时只是不够了解你的处境。”
不了解,所以不理解。
但没有讨厌。
即便最开始并没有喜欢,但也从来没有对她生起过讨厌的情绪。
哪怕是十年前,她那样讥讽他,他似乎也并不觉得她讨厌。
他始终记得那天在棋院外看到她被母亲亲热自己的另一个孩子将她彻底忽视后漠然离开的样子,就像是看见了他自己。
可一转头在棋院里看见她,她已经像没事人一样跟张玉贤嬉笑打闹。
于是对她多了些淡淡的好奇。
再后来,就得到了她不再下棋的消息。
他初听说时很讶异,她的天赋就连他都在心底暗暗惊叹过,他向来对别人的事缺乏关心,听到这个消息,却莫名的在意,难得的多打听了几句,得知居然是因为跟她妈妈怄气。
他才知道,原来她只是装作若无其事。
在那十年间,他其实再见过她一次。
是比这晚的雨还要大的暴雨天,只是那天晚上她魂不守舍,抱着比她还高一头的哥哥不住安慰,两人明明就在一辆车上,她却根本没有认出他来。
再见就是在赵家老爷子的葬礼上了。
再然后,她就到了他家里,成了顾宴的护工。
时隔多年,她不在是棋院里那个桀骜不驯爱笑爱闹唯独对他冷言冷语阴阳怪气的小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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