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未雨绸缪,却也安心了不少,安心下来,丧子之痛再度锥心刺骨。
明家的丧礼轰动了全城,明家一夜之间死了一位长子,一位未来的皇子妃,对外只说是嬉笑打闹出的意外,圣人将这件事压的水泄不通,并未有其他传闻流出。
宋太师虽有心落井下石,可这件事他还是有所忌惮,算了,名声而已,只要咬着宝儿不放,还在乎什么叶宝儿的名声是否有损。
宝儿被关进大理寺的监牢的第一天,谢淮序就带着李大夫去给宝儿诊脉,宝儿始终浑浑噩噩靠在谢淮序怀里,一句话也不说。
李大夫皱了皱眉:“宝姑娘是受了重大刺激心脉有损,待我用针灸疗法,行针几日,便可缓转,只是......”
“只是什么?”谢淮序紧张道。
李大夫看向他:“宝姑娘体内有两种药力相冲,极淡,不易察觉,需过血鉴定。”
说着,李大夫要来了一碗清水,从怀里拿出药瓶,倒了一些白色的粉末,再用金针在宝儿手指轻轻一扎,滴入两滴血。
李大夫的脸色逐渐冷凝,为难,愤怒,谢淮序冷然道:“但说无妨。”
“这两味药,一味是阴阴春,一味是撒酒初醒。阴阴春不是一般的迷药,有助兴效果,可撒酒初醒却是极速解药,能令人瞬间清醒过来,这药同时在姑娘体内,十分怪异且矛盾啊。”
谢淮序的眼底已经冰冷异常,他几乎立刻想通了他们三人会在一起的原因,同时给宝儿下这两种药的绝不是行止,是有人策划了一切,再让宝儿适时醒来,将这件事闹大,这就能想通为何会有匕首,常年维修的围栏会断。
“这种药在何处能买到?”谢淮序的声音寒意刺骨。
李大夫倒是淡定:“黑市药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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