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谁,淮序总是要照拂一二的,也算是不负他父亲所托,可若是嫁给行止为妾,这怎么也说不过去,你说这行止也没和叶宝儿见过几面,说过几句话,怎么就这么铁了心呢。”
甄氏愁容满面,徐妈妈已经收拾了地上的残片,重新倒了一杯茶上来,看了一眼甄氏垂下眼去。
太夫人语气已经平缓:“我老了,经不起行止再闹上一次,他若执意如此,我也拦不住,只是叶宝儿到底是侯府的人,序儿尊我敬我,但这件事我也不能和序儿明说,这样吧,不管行止怎么闹,怎么做,只要叶宝儿她同意嫁给行止,我再去和序儿说和。”
甄氏再度竭力压下心中的讶异,太夫人的反应竟让行曦猜中了,她忙是道:“母亲不必这样迁就那小子......”
太夫人摆摆手,显见的已经很是疲累:“罢了,你回去吧。”
甄氏告退出来了。
太夫人见她走后,神色又精神了,她冷笑一声:“倒是我小看了叶宝儿的手段!”
徐妈妈笑道:“甄娘子今日这般示弱,倒不大像她了。”
太夫人轻叹一声,了然于心:“她们母女自有算计我不去管,但她有一句说对了,就算我去请了皇后娘娘做媒,也未必能将宝儿嫁出去,何况真嫁出去了,序儿不死心,还是后患无穷,倒不如给自己兄弟做妾,妾室不能抛头露面,也能断了他们见面的机会,伦理上说不定能死了那条心。”
甄氏走出来,擦掉了眼泪,又变成了那个高贵的夫人,行曦说若是太夫人没有反对,那之后的东池宴,便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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