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为何来她的房间?但一想,这整个谢府都是他的了,问也白问。
画画讲究神韵,画师虽能画的十分像,但眼中那种感情,若非画着倾注了感情,决然是画不出的。
但是谢淮序没有回她,只是道:“画的不错。”
宝儿呆住了,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在夸她吗?心底就像是裂开了一条小缝,从小缝里钻出一颗嫩芽来……
“是你母亲教你的?”谢淮序又问。
宝儿被他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晃了心神,嘴角压不住的笑意点头:“是啊。”
“糕点,也是你母亲教你的?”谢淮序又问。
宝儿甜甜的笑意达到眼底,她这就是她想要的和平共处,随便谈谈话,说说日常。
“是啊!”她的声音都扬起一个声调,“金丝蜜橘好吃吗……”
“她教了你画画,教了你做糕点,那她有没有教你要规行矩步?”
谢淮序嗓音微凉,宝儿犹如被一个大大的雪团狠狠迎面砸来,冰凉的雪透过她的肌肤渗入骨髓,冷的她打颤。
她心口微滞,眼中的光亮瞬间黯然了下去,神色也紧张伤心起来:“……什么意思?”
谢淮序忽然冷笑一声:“她自然是不会教你,她就是凭着那些技能讨男人的欢欣,你自然尽得真传。”
宝儿的心就像一个针团,上面插满了密密麻麻的针。
谢淮序见她眼眶渐渐泛红,心底也染起一丝烦躁,他收回目光冷然道:“如今你还是谢府的人,一言一行都代表了谢府的门楣,希望你克己复礼,莫让小舟蒙羞。”
宝儿还呆愣着,眼见着谢淮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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