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
供奉的红烛火苗足旺,烧得老高,烟熏火燎。
再往里看,一旁还站着一个中年女人,面带哀哀凄色。
偶尔低头抹下眼泪,女人对着那捎给阴间的东西低语几句什么,随后安心地把手袋里的一沓钱票送进两个男人的兜里。
中年女人出来时,与明襄擦肩而过。
陆放朝八零六门里面打声清脆响指,刚刚那场法事中的年轻的男人走出来,从一沓钱里抽出几张交给陆放,一脸谄媚笑意:“放哥,今天这么早就过来?”
陆放收了钱,在鼻前扇扇手:“不该你问就别多话。”
“阿生。”里屋的人来叫,“快来帮忙收拾,叁点钟还约了楼下玢姐做按摩。”
年轻男人回身应声,对着陆放一点头,退回屋关上门。
陆放拿钥匙捅开通道最里面那间房的门,锁眼生了斑驳铁锈,钥匙生涩转动。
随着被推开的缝隙越来越大,明襄瞥见窗前那张破旧不堪的弹簧床上正躺着个高大的男人。
身高腿长显然不合那张小床的尺寸,因此他整条腿不得不稍稍打弯,脚踝搭在床尾。
陆放进门的动静吵到他,秦剡睁开一直闭目养神的眼,却格外清晰无误地捕捉到明襄的身影。
他愣一瞬,看完明襄又看陆放:“谁让你带她来的?”
“是我要来的。”明襄极快地打量屋内四周一圈,挑了一块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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