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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并没有在意这一点,你本也不在乎别人是否理解你的真心话,你只关心他们能不能把你说的假话都全盘接收。
所以你轻轻咬了咬唇,眼中渐渐覆上一层朦胧的雾气,你用这样的眼睛看着他,用快要哭出来——因为愉悦或痛苦,的语气说:“亲亲我。”
于是他俯下身亲吻你,然后往下,埋在你的颈窝里轻笑了一声。
你就被这连重量都没有的笑声给弄丢了,你紧紧抱着他,在他的安抚下你失力地倒回去,头歪到一边,不经意间看到窗口外地平线上粘着一颗纯白色的眼睛。
你觉得自己正在膨胀,事实是你正在缩紧。
膨胀到极限,缩小到极限,直到归于同一终点。
有一瞬间你以为自己即将液化,可下一瞬间你又觉得液化的是除了你之外的一切。这感觉非常美妙,这件事也很美妙,但这一切都被那本该成为浪漫的注脚的圆月给毁了。
于是你醒了过来,在短暂的或许我们该称之为晕厥的空白之后,你醒了过来,就好像五年前你从无感的冰冷中醒过来,背靠着粗糙坚硬的树根,听到温柔的女声问你还好吗,有哪里不舒服。
这感觉非常美妙,你欲壑难填,本不该出现“非常”这个形容词但你醒过来后发现自己想要的其实非常浅薄,与肉无关更与灵无关,你只是想要吃饱穿暖,更进一步也不过是吃好穿好住好。
你再次肯定自己绝对是玩过火了。
当月亮缓缓拖着悲伤的步伐从你的视野中消失后,你听到抱住你的男人问你在想什么,你说你在想这里的花香味太浓了,好像要把你淹没。
男人不知道又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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