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着什么?”
红绳已经模糊,正如她们的人生轨迹,看不清前方何去何从。
秦破道没有继续追问,头疼地扶额,降低音量:“仅此一次,等我回京就带你面圣,尽量给你俩安排接触机会。”
女子听完想起身跪谢,秦破道一把扶住她肩膀,惆怅出声:“值得吗?入宫无后悔可言,更没机会脱离。”
“妾身无牵无挂,只忧她可安否?”
“痴儿!”
秦破道甩甩手,仿佛面前女子是瘟神般,不与她继续述说。
“无以为报,唯愿故人康健心成。”
“无福消受,留给自个祈福吧。若不是你曾有救我之恩才懒得管这破事。”
女子笑了,知道秦破道口是心非。
“辛儿,我来了。”
简直是飞蛾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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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初露,南下一众官员早已聚集在洛阳府邸。
府尹满脸堆笑询问齐相:“丞相,不知下官有何能帮忙的?”
齐相自顾自执起一颗白棋,不作回应:“该你了。”
堂堂从三品官员,此刻胆小的又赔笑又流汗,瞧得秦破道鄙夷万分。
其他官员皆在府邸里展开办事,正埋头苦干,尤其是负责登记洛阳商户的人员,笔墨都快干空了,趁得秦破道无所事事。
“秦监部,听说你夜闯出水阁,可有此事?”
秦破道稍微给了齐相一个眼神:“有,昨夜为陛下觅得一美人坯子,臣不过循例问了几句。”
“可谓是陛下的好臣子,赏脸下盘棋?”,齐相虽是商量口吻,却没有留有秦破道拒绝的余地。
“下官愚钝,自幼入宫无家中族老教导,恐难成齐相美意。”
不等齐相回话,秦破道作揖就告退了,并没有将他的威胁看在眼里。齐相咬牙切齿地摔了手中的白棋,别有深意地凝视秦破道挺拔的背影:“真放肆……”
其实她也没走多远,不过在府邸的另一个屋檐角落里蹲着,现在的齐相一直明目张胆地把自己棋子安插在洛阳经济命脉上,其余区域也大多如此举止,当真陛下会看在先皇后娘娘面上一直容忍下去吗?
想到这里,秦破道拂拭手上泥巴向马房走去,先从不配合交齐账簿的南艺布匹庄下手吧。
“狼烟,走咯。”
马儿俩蹄朝天,一溜烟地在侧门蹦出去。
秦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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