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不顾身的意思在里面。
这一点,便足够桑重感动了,感动之下,忽略了她这话中的疑点。
铜雀堂困住他给阿绣送信,目的是引掬月教的人上钩,这个局怎么这么快就被霍砂和钟晚晴破了?
他沉溺在阿绣璀璨如水精的泪眼中,柔声道:“你也在外面等着就是了,何必进来呢?万一再也出不去,如何是好?”
阿绣把脸贴上他的胸膛,道:“两个人出不去,好歹还有个伴,一个人该有多么寂寞。”
桑重抚摸着她绒绒的脑袋,心中百感交集,化作一声叹息溢出唇齿。
经过算计的爱,固然不那么单纯,但剔除了冲动,盲目,痴愚等因素,就像采摘下来的鲜花经过复杂的工序,蒸气成水,香气馨烈非常,价钱也格外高昂。
桑重喜欢这样的爱,就像贵妇人喜欢装在琉璃瓶里的蔷薇水,少而珍贵,才配得上自己。
“是我低估对手了,让你们受累,霍教主和钟姑娘怎么样?”
“他们没事,你怎么样?受伤没有?”阿绣身子退后,将他上下打量。
桑重摇了摇头,这才发现疑点,道:“他们是如何捉住昙摩尊者的?”
阿绣看着他的衣摆,道:“小姐给了他们一样法宝,铜雀堂的人措手不及,昙摩尊者便被捉住了。”
桑重并未细问是什么法宝,只想着这法宝必定威力惊人,铜雀堂的人见了,对掬月教又多一层惦记,不觉攒眉。
阿绣道:“对了,昙摩尊者说铜雀堂主就是东方荻。”
桑重眉头拧得更紧,嘴上却道:“知道是谁便好办多了,我们得赶紧想法子出去,指望霍教主和钟姑娘恐怕是不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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