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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绣道:“你们要奴做什么?”
昙摩尊者示意她坐下,给她倒了杯茶,道:“你和钟晚晴是何关系?”
阿绣垂下眼,纤长的睫毛遮住精明的眼色,道:“奴原本是伺候她的婢女,后来被她送给了桑郎。”
婢女和礼物,怎么看都不像是好身份。她对钟晚晴能有多少感情?这样空有美貌的小花妖在高手眼中总是浅薄的,威逼利诱,不怕她不顺从。
昙摩尊者声音柔和了几分,道:“那你知道掬月教在哪里?”
阿绣抿着嘴,不作声,满脸忌惮之色。
昙摩尊者道:“他们共有多少人?”
阿绣道:“他们都神出鬼没的,奴只见过月使和教主,还有没有其他人,奴也不清楚。”
昙摩尊者道:“如此说来,你与掬月教并没有太深的羁绊。桑重帮他们寻找经书,想必是觉得欠了他们的情。其实你与他两情相悦,并不欠谁,何必蹚这浑水呢?”
阿绣眼皮一掀,睇住她,眸光闪动,似乎见到了知音,又垂下乌睫,道:“桑郎有把柄在他们手里。”
昙摩尊者眼睛亮了亮,道:“堂主想要掬月教的一样东西,你若肯帮我们,便不必再担心他们威胁你和桑重,你们做一对逍遥自在的神仙眷侣,不好么?”
阿绣绞着绢子,沉默良久,道:“好,奴带你们去掬月教。”
昙摩尊者和净天尊者大喜,看她的目光愈加热络,热络下压着一层鄙薄。卖主求荣的叛徒,往往两头都看不起。
阿绣坐上轿子,纸人抬着轿子乘风而起,昙摩尊者,净天尊者率领十几名手下跟着轿子,飞了大半个时辰,落在陡峰环绕,杳无人迹的山谷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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