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探究,我们都是约好了在酒楼茶馆之类的地方见面。”
黄伯宗一直觉得她很可疑,见她回答得滴水不漏,神情也没有一丝异样,暗道:这妖孽看着柔弱,其实道行不浅,难怪五师弟都被她蛊惑了。
桑重指间夹着一枚黑子,敲了敲棋枰,微笑道:“师兄,想好了没有?”
黄伯宗回过神,与他目光相对,须臾分开,看着棋局,笑道:“我不过多问唐姑娘几句话,师弟便心疼了,杀了我一大片白子。”
桑重道:“明明是师兄你一心二用,疏于防守了。”
阿绣笑嘻嘻地拈起一瓣橙子,送到桑重唇边。桑重在人前总要装得正经一点,往后让了让,接过来自己吃。
阿绣见他这样,偏要捉弄他,一只手藏在身后,覆上他的背,用力一捏。衣料下的皮肉昨晚被她抓出了血,这一捏钻心的疼,桑重忍住了没出声。
阿绣松开手,拿出一把白玉小锉刀,挫着自己折断的指甲。
桑重眼角觑着,想起这指甲在自己背上折断时,她双眸涣散,泪涟涟的样子,疼也变得酥麻了。
一只青鸟飞到廊下,叽叽喳喳地叫,阿绣知道是钟晚晴的信来了,不动声色地走出去,收了信,见上面龙飞凤舞的一行字:络丝娘或在戈雁山,我去也。
也字的最后一笔高高勾起,透着潇洒,却把阿绣的心勾了起来。
这个消息她如何得知?会不会又是一个陷阱?阿绣知道自己担忧的事,钟晚晴从来不会去想,她不在乎,她和霍砂有同一个毛病,无所畏惧。
阿绣在廊下来回踱步,终于拿定主意,一阵风似地进屋,急切道:“桑郎,奴有个朋友难产了,你快过去看看!”
桑重一愣,向黄伯宗投来为难的目光,黄伯宗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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