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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重没有说话,阿绣又道:“桑道长,你法力业已恢复,接下来作何打算?”
等了一会儿,桑重还是不作声,似乎睡着了。阿绣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又叫了他两声,才确定他的确是喝多了,睡沉了。
连句醉话都没有,这也太安静了,和醉酒喜欢打架的钟晚晴实在是天壤之别。
阿绣守着沉睡中的他,内心踊跃,贼胆大起来,先摸了摸他的脸,触手滚热,凑近了嗅他的鼻息,温热的酒香醉人。
一只手滑下去,按在他后腰的死穴上,他睫毛都不动,阿绣放心了,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手臂勾着他的颈子,左看看右瞧瞧,真是一副无懈可击的皮囊,连眉梢的小痣都生得恰到好处。
她目光流连,最终定在那双搽了胭脂般嫣红的薄唇上,腔子里的心狂跳起来。
口中发干,喉头发紧,她舔了舔嘴唇,缓缓地贴上去,又烫又软的感觉仿佛在吻火烧云,只停留了一瞬,自己便要烧起来了,双手捂住滚烫的脸,从指缝间看他。
他不像成了精的酒葫芦了,像一尊玉辉清润的神像,被亵渎了犹不自知。
阿绣低低地笑出声,她许久许久不曾这样开心过了。右手握住桑重的左手,情人般十指相扣,摇晃了几下,又与他掌心相贴。
他的手比她大多了,每根手指都长出一截,手臂也比她长,腿也比她长,整个人都比她长一大截。阿绣又笑起来,自己也不知笑什么,手钻进他的宽袖,顺着结实的手臂一直摸到胸膛,弄得他衣衫凌乱,才把手抽出来,替他整理衣衫。
酒劲上涌,她也有些困了,便躺下枕着桑重的大腿睡了。
桑重醉酒,不仅安静,而且醒得快。鹤车刚在山谷停住,他便睁开眼,阳光透过车窗,照在膝上的小花妖脸上,她云髻偏,金钗斜,面染霞色,唇角轻扬,香梦正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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