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难发现,因此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他不禁有些担忧,但也只是有些罢了。
“阁主,清都派的桑重早上到金银铺和典当铺里询问一批珠宝的下落,还让掌柜们有消息通知他。”
“哦?听说这位五长老是个逍遥散漫的人,当初柳玄范要收他为徒,他嫌清都派规矩多,还不乐意。这批珠宝有何特别之处,值得他如此关心?”
“天泉山庄也在打听这批珠宝的下落,属下猜测与天泉山庄宝物失窃一事有关。”
温行云抚摸着面前的一盆栀子花,他的手比花瓣还白,手指修长,右手拇指上戴着一个墨绿的翡翠扳指。
沉吟片刻,他道:“有了消息,先不要告诉他。”
侍卫初三答应一声,见他挥了挥手,便退出去了。温行云从袖中抽出一支碧玉笛,横在唇畔,吹奏起来。笛声轻快悠扬,几个枣核似的花苞鼓起,次第绽放,幽香袭人。
钟晚晴走在院墙外,听见墙内有人吹笛,驻足听了一会儿,怪好听的,便想看看是谁在吹。她攀上墙头,只见院子里花木扶疏,落红纷飞,一个背影颀长的簪冠青衣人倚着朱红栏杆,一双轻抚玉笛的手莹白如雪。
这情形着实赏心悦目,钟晚晴想他多半是个美男子,等了半晌,也不见他转身。
阳光明媚,照在身上暖烘烘的,她刚吃了不少酒,酒劲上来,便有些困了,又舍不得这温柔缠绵的笛声,便在墙外摆了一张竹椅,躺上去睡着了。
笛声停住,温行云低声道:“谁在外面?”
侍卫初五从暗处冒出来,道:“是那日在大堂里给周鑫下毒的钟姑娘。”
温行云微微笑了,道:“她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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