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清都山,桑重。”
这轻飘飘的五个字浑似一道惊雷,劈得肖运官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连声道:“原来是清都派的五长老,失敬,失敬!”又是让座,又是看茶。
桑重道:“大人不必忙,贫道和秦公子还有事,告辞了。”
肖运官再三挽留不住,忧心道:“那牝狐的阴魂现在何处?还会来找下官报仇么?”
桑重拍了拍衣袖,煞有其事道:“贫道已将它收服,不会再出来了,大人放心罢。”
肖运官拜谢道:“今日若不是道长出手,下官几乎命丧于此,荷蒙大恩,犬马难报。”送出大门,看着他们走远了才进去。
闹了这一回,天色已擦黑了,街道两旁的酒楼商铺灯光缭绕,阿绣走在桑重身边,落后半步,抬头看他。
若不是他及时赶到,她手上已然添了一条人命,想必自她出门,他便暗中观察,才会来得这样及时。秦半山是个凡人,他不放心也是自然,但被牝狐阴魂附身的说辞,他当真相信么?
阿绣心中有些不安,桑重眼角瞟了瞟她,道:“你方才见了我,怎么哭了?”
阿绣一愣,目光闪烁,低了头道:“我那时被牝狐的阴魂附身,哭也是它哭,我哪里晓得?”
编,接着编,桑重也不戳破,想她忽然发了疯似地要杀肖运官,必然有些缘故。难道肖运官是她的情人?嫖娼被她撞见,气得要杀人,倒也合理。可是看他们的样子,并不像是认识的。
思量间,听她道:“桑道长,你打算如何补偿我?”
“补偿?”桑重不解地看向她,道:“我为何要补偿你?”
阿绣按着心口,眉头微蹙,状似西子捧心,理直气壮道:“我因为你在钟秀阁受了惊,心口有些疼,你难道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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