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情就麻烦给您了。”
“你还跟妈客气?由我给儿媳妇过月子那是应该的。思情这次受了大罪,我要给她把月子坐好,把身体养好,让她别落下什么病。”
杨思情软语道谢,和丈夫微妙地对视一眼。
婆婆话中的受罪,只有他们自己心知肚明,此罪非彼罪。
等杨思情吃完晚饭,天色已经深灰,蓝巍赶在天没有全黑前,送亲妈回家。
史云从车上一下来就是儿子在宝安的家门口。
等儿子开门的空当,她举目四望。
深灰的天色使得房屋的轮廓模糊不清,但这并不影响她的观看,她本来就知道儿子在宝安的家长什么样子。
夫妻俩住进这座小院的大半年时间里,蓝巍没少给老婆拍照,包括单人照、夫妻双人照、她的孕照等等,照片洗出来,给北京寄过去不少。
作为背景板的这座小院张张入镜。
他们在宝安的居住环境,史云通过看照片就能看出个七七八八。
单论这座小院,她不能说很满意。
可她懂一个道理:世上绝大多数事物的好坏都是比较出来的。
跟那个破新疆比,她的儿子儿媳现在住在南方这么一座巴掌大的小院过着小日子,她感到十分满意。
蓝巍前面一趟已经把她的行李运回家了,包括那笼兔子。
幸福来得这么突然,老黄高兴地上蹿下跳,屁股往兔笼前一坐就不挪地儿了。
那晚弥留之际,它脑子在走马灯,可是有马到北京那些兔妹妹的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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