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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忙得不亦乐乎,心里开小差:以后要是祖国哪里缺水,就把家里这两个女人送过去当海龙王,天降甘霖。
服务社的售货员阿姨也是名随军军嫂,被部队安排在这里工作。
她坐在柜台后面看着这对脸生的夫妻,不敢动声色, 纯良的目光中充满困惑, 不是很能理解小姑娘的哭点在哪里。
杨思情酣畅淋漓跟婆婆讲了半小时电话,把话筒递给丈夫,接过他的草纸, 使劲嗤地一声擤鼻涕,鼻子被草纸摩擦成红色草莓鼻。
蓝巍跟亲妈说:“妈,该说的思情都说了,那我挂了?”
他这边话音刚落,话筒对面的亲妈半分不带含糊地挂了电话。
什么情况?
有了儿媳妇就不要儿子了?
蓝巍对母爱第一次产生了质疑。
一场在别人面前不顾形象的痛哭流涕, 并不能影响杨思情在军人服务社扫货的心情。
相反, 购物产生的快感对她悲伤的心情起到了修复作用。
购物, 女人心灵的疗养圣品。
军人服务社的生活必需品和副食品不多, 杨思情看着买了些,付完钱走出来。
回到平房,脱离组织小半天的老黄已经蹲坐在门前哈舌头,身上沾有草屑,不晓得刚才野到哪里去了。
加上送给她死老鼠大礼包的三花。
广东三十度的气温里,杨思情身上冒寒气,一边把大铁锅中的热水舀进水桶,一边絮絮叨叨:“我就不该带这对猫狗下来,一只两只,全都野了,弄得脏兮兮的。我算是感同身受到那些妈妈看见孩子脏兮兮从外面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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