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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巍见劝不走他们,只能被他们像老母鸡护小鸡那样护送回卧铺车厢,回去后都不知道不明就里的老婆会被吓成什么样儿。
走动间,他抬手伸到脑后,准备揉揉被劈疼的后脖子,然后发现中指上的时管局戒指不翼而飞。
不消说,一定是被那个男人拿走的。
他这是劫财?
蓝巍看着无名指上没被拿走的婚戒,思索那个叫江洋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来路?
老黄在卧铺车厢的门边上来来回回地兜圈子走,显得忧心忡忡。
狗的耳朵很灵敏,它们的听力比两脚兽的听力强大太多。
那个女同志发出的女高音传到卧铺车厢这里,声波已经降到十分微弱。
没吵醒卧铺上已经睡着的杨思情,老黄却能听得分明,这种时候出去许久的蓝巍又不见回来。
你说它能不担心嘛。
这个家真是没一个让狗省心的。
啊,回来了!
蓝巍一行人离车厢尚有一段不短的距离,老黄早早就挺起身躯,搭在车厢门上疯狂摇尾巴、刨门。
杨思情终于被它的刨门声吵醒,从卧铺上扭过上半身往下面看。
她从狗子的活跃状态就能看出,一定是蓝巍出去抽烟回来了。
杨思情躺平回去,拉高毛巾被,心说他出去好久哦。
没过多久,她听出不对劲。
外面怎么过来那么多人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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